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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景侯说:“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假设。”

温白羽说:“还有什么?”

万俟景侯说:“你记得吗,我之前说过,平先生的大伯,可能并没有死。”

温白羽点头,说:“记得。”

万俟景侯说:“这种假设就是基于这个基础上的,或许平先生的大伯并没有死,他知道自己侄子喜欢红爷,所以当时放了红爷一马。你可以试想一下,红爷威胁那个幸存者,说如果不说先掐死他,后来那个幸存者就被掐死了,这种应验的手法,其实并不是恐吓被害者的,而是恐吓红爷用的,红爷看到的时候,除了震惊,还有一种被监视的恐惧感,随即而来的是爆炸,两次重创,一次是心理上的,第二次是身体上的,虽然红爷没有死,但是他多少会有心理阴影。或许那一次,那个背后的人,其实并不想杀红爷,只是给他一种警告。但是没想到红爷醒了之后,还是对这件事非常执着,以至于到了现在,那个人不得不杀红爷。”

温白羽听着有点出神,点了点头,说:“这也有可能,因为红爷回忆的事情,的确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他当时手都在打颤。”

万俟景侯说:“不管是哪点,咱们大方向没有错,这是肯定的。”

温白羽想的有点头大,脑袋发胀,说:“咱们快休息一下,晚上还要去蹲点呢。”

万俟景侯突然伸手摸了摸温白羽的头发,说:“白羽,你想好了吗?”

温白羽听他这么说,有些奇怪,想好什么事情?

万俟景侯看出他的不解,说:“你想好了吗?还要再管这件事情吗?咱们现在还没有进入水洞,完全可以回北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