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世平朝着他们飞来的时候,范堃脸色就阴晴不定了,他那时暗中传音给身边的妻子,浑身的法力已经是蓄势待发,若是张世平有什么异动,定会引来他雷霆一击。
沈柔轻拍了下自己丈夫的手臂,摇了摇头,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让其稍安勿躁。
翚鸠被张世平所杀,那她自然得不到翚鸠彩羽衣,因而在生着闷气。
年纪尚轻,又在父母师兄弟等人疼爱之下,她的心思还是单纯,没那么复杂。
范堃他拍了拍妻子的手背,又恢复成波澜不惊的神色。至于他们女儿则没想那么多,一脸气鼓鼓的样子。
他大步向前,朗声说了一声“张道友”,沈柔也随着走过去,三人彼此走到一旁,交谈了起来,时不时地传来几声笑声。
灵壶门的弟子们躬身行礼后,站在原地没有过去,也没有人不识趣地用神识偷听。
过了一会儿后,他们双方就各自离去,从此至终,谁也没有问对方为何来此。
见远处张世平所化的惊虹飞远,消失在范堃神识范围以外后,他这才收敛的脸上的笑意,他转头问妻子说道:“夫人,你说这位张道友是碰巧还是尾随我等来此?”
沈柔神色不变地摇头说道:“你就是想太多了,这人又不是那种没有根基的散修,再怎么样也要顾忌着宗门家族。他真的对你我夫妻两人动手,此事消息一旦传出,在如今这时候,玄远宗第一个不放过他,身死魂消不说,更会牵连到身后的家族,灭族都不无可能。”
范堃眉头微皱,有些不同意妻子的话,脑中闪过若消息传不出去的想法,不过他没有立马出口反驳。
两人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沈柔哪能不知道他的脾气,她眼角一瞥,带着几声宠溺无奈的笑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