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样的生活她一直奢求的。
她将头埋进他的怀中,她的手紧紧的攥着他胸前的衣服,鼻尖微酸,她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上不去下不来,令她感到很难受。
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着,一股莫名的刺痛和伤感在她的心中不断蔓延,却又伴随着一种释然。
她哭的很伤心,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哭出声来,毕竟她这个人还是要面子的。
落文宇,“死亡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回府后,我会严查此类事件。”
“我们能为他们做的就是杜绝此类事件再度发生。”
落文宇的声音沉稳有力,他说的话,总能让人信服他。
漠阳城的事件里,她曾说的“人民有信仰,民族有希望,国家有力量。”
他记下了,在他向皇帝回报时,他对皇帝说了这段话。
他不是嘴上说的好听,他是真的在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他的决心。
所以她选择相信他。
他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打起精神来……”他停顿了下,看着她的时候,他的眼里多了几分心疼,“一直这么颓废下去,可不是我认识的尚胧月了。”
他的话不轻不重,却正好落尽她的心中。
她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倔强的眼神看着他,泪水从她的眼眶滑落,她的模样看着让人很是心疼。
落文宇伸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脸都花了。”
尚胧月推开他的手,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试图推开他,“谢谢王爷的好意,我没事了。”她把脸别过去,不想让他看见她现在的样子。
落文宇松开了她。
尚胧月向后退了一步,她下巴微微抬起,“男女授受不亲,王爷以后请不要这样。”
“更何况,王爷你本就厌恶我,所以不必忍着恶心来安慰我。”
“王爷你有这功夫,不如去取个能讨你欢心,有趣的妾室。”
落文宇瞧这她一脸傲劲儿的样子还带有微怒,他嘴角的弧度都扬起了些许,“还在因为药粉的是情生气?”
尚胧月双手抱在胸前,“臣妾那里敢生王爷的气。”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段话的音调有多阴阳怪气。
其实她知道落文宇并没有不让范伶给她用药,他是示意范伶把要给他,他亲自来。
范伶自己理解错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