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旁边的李二太太恍然大悟,“这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之前害死了我的丞哥,现在又抓了我的旦哥,还要借此重新接掌李家,可当真是好算计。”
“你们睁大眼睛看一看,”李二太太看向周围的族人声音尖厉,“我们李氏一族遭难之时大老爷去哪里了?他凭什么因为这胡僧的几句话,就重新做起了掌家人,凭什么。”
李文昭抬起头:“我是长房长子,当年族人惨死我沉寂了多年,现在我想了明白,我会给族人一个交待,若是做不到,我李文昭也不会再苟延残喘地活着。”
李老太太坐镇,长房的大老爷又说了这样的话,就算心中百般不愿,谁也不敢在这时候说些什么。
“你是旦哥的母亲,”李老太太道,“旦哥出了这种事你也逃不出罪责,回屋去吧。”
李二太太张大了嘴:“娘,您真的要将二房赶尽杀绝了吗?”
李老太太冷哼一声:“我这是在救你们,你们若还不知悔改,才真是要走上绝路。”
族人们都散去,李老太太才去看屋子里的李文庆。
李文庆躺在床上,此时此刻他无比的安静,仿佛外面的一切跟他全都没有关系,听到脚步声他睁开眼睛,目光中满是愧疚和无奈,再也没了方才癫狂的模样。
李老太太叹口气:“把二老爷松开吧!”
下人忙上前松了绳子,李文庆吐出嘴里的符纸,抹了抹脸上的血污这才跪着向李老太太认错:“母亲,是儿子……方才……癫狂了。”旦哥犯了错,族人又都做了见证,此城已失,所以他要再仔细谋划,才能扳回一局。
“你要好好静养,”李老太太道,“没事不要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