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奶奶,”田太太道,“朝廷会不会遣人来赈灾。”
一旦有瘟疫,朝廷都会让人来处置。
季嫣然道:“自然会有……只不过我不知道是谁,也不清楚他们又能带多少郎中和药材。”不要说慈宁宫已经今非昔比,她也没有常年在宫中,没有掌控全局的本事。
季嫣然道:“这里的病患已经不少,加上官兵有意将患病的人驱赶进定州,城内的疫症定然压制不住,没有患病的人会逐渐迁出城,你们要早些做准备。”
就这样?
只是带给他们一句话。
田太太道:“李三奶奶有没有药治疗这疫症?”
季嫣然摇头:“每年的时疫看似相同又会有区别,无论是谁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我说我会治,是因为我会留下来。”
田太太垂下眼睛,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我回去就跟老爷说。”再也没有了别的话。
田太太和丁奉相继离开屋子。季嫣然打开手中的脉案查看。
“三奶奶,”容妈妈走上前道,“我们初来乍到,他们也不知道三奶奶的医术,难免会这样,您不要太在意。”
季嫣然没有将她有常宁公主记忆的事告诉容妈妈,但是平日里与人说话也没有让容妈妈回避,容妈妈心思细腻应该已经通晓一切,所以才会这样说,生怕她会心中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