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目光微滞,不由得一愣。
这些红印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蚊子?
还是过敏?
叶蓁指腹摩挲着那两个红印,陷入沉思。
她不是那种单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了,这样的红印分明是吸吮吻后留下的,她肤白,再加上印记的红艳程度,以致于几天了也没消。
可是这段时间她根本不曾和人有过亲密接触,除了在梦里。
莫非真的是过敏?
夜深露重,叶蓁将窗户关好,窗帘拉上,看着床上依然陷入昏迷的陆北川,斟酌片刻后,自己抱着被子睡到房间里的沙发上。
还是那个梦。
梦里男人在她身上来回碾压,颠来倒去,那架势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比那豺狼虎豹还过犹不及。
她喘息着叫停,哭着求饶,可这个男人仍然将她翻来覆去,她却只能无力的被动接受这一切,哭都哭不出来。
一觉醒来,叶蓁餍足伸了个懒腰,浑浑噩噩闭上眼准备再睡个回笼觉,下一秒头脑清醒,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没有睡在沙发上,而是睡在了床上,更让她错愕的是,头枕在陆北川肩头,一只手正搭在陆北川胸前,另一只手在被窝下与陆北川的手紧紧相握,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个姿势,像是她主动紧紧地抱住陆北川。
叶蓁微怔,大脑一片空白,像是宿醉后断片,看着紧闭的房门,茫然起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