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叶蓁拿出手机，“宁小姐能不能对着手机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陆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信誓旦旦说孟婕孟小姐五年前在娱乐圈内，有过长达五六年被人包养的历史，是吗？”

宁可嘴角的笑容消失，“我……我也只是听说。”

她知道叶蓁拿出手机的目的是为了录音，在娱乐圈这么多年，挖坑的套路她明白，没有证据的事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就是造谣，对方完全可以以此来控告你。

更何况，陆氏还是个以发律师函在娱乐圈出名的企业。

陆北川是真的将集团内部养着的律师作用，发挥到了极致。

“听说？也就是说，宁小姐并没有证据证明孟婕孟小姐在娱乐圈有过长达五六年被包养的历史，是吗？”

娱乐圈那点事谁能有确切的证据，不过是一传十十传百，那是个什么圈子，大家心知肚明，对这种事也就心照不宣。

“……是。”

“那我要求没有证据的宁小姐像孟婕孟小姐为刚才你说的那些谣言道歉，不过分吧？”

宁可脸色极其难看，她极为困难转身望向孟婕，心里万般无奈与怨恨，心不甘情不愿点头，“对不起，孟小姐，刚才是我失言了。”

孟婕笑了笑，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