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流言怎么难听怎么说,怎么下流怎么传。
蒋妤对此不屑一顾,因为节目组的名单足够令她有些头疼。
名单上的名字熟悉的没有几个,看着年龄,都是刚进台没几年的愣头青。
台里这些年更新换代快,曾经的一波老人被新人顶上,大浪淘沙之下,年轻人似乎更适合冲在第一线。
年轻人充满干劲是好,但一个团队的默契,得经过长时间的磨合。
就在蒋妤头疼时,新闻评论部副主任,她的老师陈文洲给她的节目带来一个人。
是那天在医院外偶遇的今日说法栏目的记者,陈轲。
“蒋妤,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叫陈轲,你看看你节目组还能不能塞下一个小记者。”
陈文洲的面子,蒋妤当然要给,只是面前这个张扬俊朗的年轻人,如鹰鹫般盯着她的眼神,总让她有些不安。
“既然是老师您的徒弟,那就是我师弟,我当然欢迎,不知道师弟会些什么?”
陈轲一身休闲装扮,很是阳光帅气,“我会摄影。”
提及摄影,很自傲。
陈轲之所以入新闻这行,是因为蒋妤的那档《法政时刻》的节目。
当年他去了非洲,穿了丛林,拍了几张照片获了奖,在摄影行业被称之为摄影天才,却仍然觉得内心空虚无法充实,浑浑噩噩之际,看了蒋妤的节目,被蒋妤的态度及谈吐折服,深觉新闻大有魅力,毅然放下相机,拿起了笔杆子,做起了新闻。
“我拍了几张那天医院冲突的照片,您看看。”陈轲将准备好的照片递给蒋妤,显然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