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妤目光下,向朝阳嘴角的笑容凝滞,塞满了苦涩,向朝阳低声说:“都过去了。”
近十年的训练,三千多天的日复一日,总结归纳也不过四个字,都过去了。
将以往洒下的血泪和陪伴永生的残疾,也用四个字概括,都过去了。
简陋的的炉子上的铁壶滋滋的叫唤,向朝阳沉默地将烧开的铁壶提起来,拎铁壶的地方塑料被烧没了,只一圈铁丝绕着,也许是烫手烫得很。
提起来的瞬间从铁壶口漏了不少开水到烧红了的煤炭上,烧得通红的煤炭滋得一声,冒了青烟。
狭窄的房间内登时充斥着刺鼻而令人窒息的气味。
没有窗户,向朝阳只能将冒着青烟的铁炉子挪去了走廊。
门外传来大妈嘹亮的喊声,“朝阳啊,把这铁炉子挪外边去,好大一股味,熏!”
“大妈,我这就去。”
陈轲扛着摄像机,跟着向朝阳去了室外。
因为这房间里的刺鼻的味道,向大叔低头撕心裂肺咳嗽了几声,脸色苍白得吓人,双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桌上的药。
蒋妤连忙起身倒了杯水,又把药递给他,“向大叔,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