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蹊早被那消毒的碘酒蛰得生疼,听到有些疼这几个字,怕疼的他不干了。
疯狂摇头,眼中蓄着的泪水溢出眼眶,哀求的看着他,啜泣道:“不要不要了,真的好疼。”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几个字,顾少一喉咙有些干,有些燥,似乎有某个地方蠢蠢欲动。
“少将。”
顾少一回过神来,安抚着夏成蹊,“一下就过去了,我在你身边陪着你,你要是疼,就抓着我,我陪你一起疼,嗯?”
夏成蹊看着顾少一的眼睛,眼睛里流露出的心疼如以前如出一辙,点头,缓缓将头低下去,靠在顾少一胸膛,不再抗拒了。
顾少一强势的将夏成蹊抱在怀里,下令道:“继续。”
夏成蹊浑身紧绷,咬着那小木块微微颤抖。
一刀轻轻划开伤口,鲜血外流,皮肉被划开的剧痛从刀伤处蔓延开来,夏成蹊双手环着顾少一的腰,颤得更厉害了,可嘴里却是死死将木块咬住,一声不吭。
要忍住,不能喊不能哭,不能让哥心疼。
因为疼痛,夏成蹊冒出一身冷汗,额上的汗水滴落,蛰的他眼睛疼。
腿部的子弹进了骨头里,医生在那块皮肉上翻搅了许久才用镊子小心的夹出嵌在骨头里的子弹,哒的一声,丢进了托盘里。
夏成蹊整个人失去了力气,恹恹的倒在顾少一怀里,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