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书房,瑾申躬身俯首朝那夫子赔礼道歉,“夫子恕罪,是学生来晚了。”

夏成蹊敛去脸上的笑容,也随着瑾申的动作朝那夫子赔礼。

夫子冷哼一声,指着面前两个座位,“你们两暂且坐下,今日之事便罢了,若是下次再这番惫懒,本夫子可不管你们是何身份,戒尺可是要上身的。”

两人躬身称是。

“你们可唤我为陈夫子,你们既是我的学生,就得学会尊师重道,明白?”

“学生明白。”

还算乖巧,陈夫子脸上的怒色消去不少,在了解了瑾玉与瑾申两人的情况后开始教学。

陈夫子守旧又迂腐,一天的进学下来,着实让夏成蹊苦不堪言,端坐在座位上一动不敢动,腰都快断了。

一下学,便趴在床上,白芷在他身后为他揉着腰。

“小公子可是要招太医来瞧瞧。”

夏成蹊闷在被衾中正舒服,哼唧道:“不用了,就是腰有些酸。”

“小公子今天受累了。”

夏成蹊没有说话。

倏然,白芷停下了替自己按摩的手,夏成蹊拱拱身子,“白芷姐姐怎么不按了。”

一双手又凑了过来,力道显然大了许多。

夏成蹊回头,见顾王真站在身后给自己揉腰。

“怎么,才一天不见,都起不了床了?”

夏成蹊委委屈屈坐起来,一只手小心的揉着腰,小心翼翼又可怜兮兮地问道:“皇叔,可不可以换个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