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蹊挥手,牢外的人将准备的酒菜备上后躬身退下。
瑾申看着摆放在面前的酒菜,“践行酒?”
夏成蹊一言不发在他面前坐下,在他面前摆上一只酒杯,倒满了酒,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瑾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毫不犹豫的便端起面前的这一杯酒,一饮而尽。
“好酒!”
“当然是好酒,这酒可是当年我亲自酿的,埋在地下,已经八年了。”
瑾申心思微动。
“八年?哪个八年前?”
“你初到顾王府的八年前,”夏成蹊笑道:“你不知道,我悄悄埋了一坛酒,就等着以后长大了,可以一起喝。”
瑾申又拿过夏成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多谢。”
一时无言。
夏成蹊看着他全身鲜血淋漓,狼狈至极,“听说你伤的很重,要不要我给你叫太医。”
瑾申听了这话嗤笑了一声,懒懒靠在墙上,看着夏成蹊的眼睛,“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什么?”
“我明明想夺了你的皇位,一度伤害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露出这么同情的眼神,你在可怜我?不应该痛恨我吗?”
夏成蹊垂眉,“你是我兄长。”
“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但我就是认定,你是我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