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蹊冷哼一声,“顾先生不要忘了自己是怎么醒来的,没有我,你只怕早已被那煞气把命夺了去。”

回归正题,顾文廷这才环视了一圈书房,双唇紧抿。

合同散落满地,花瓶跌落在地支离破碎,甚至那防弹的玻璃都裂开了好几条缝隙。

“这是那些煞气所为?”

夏成蹊语气沉重,“自然。”

“大师,这可如何是好?”

夏成蹊一副苦恼的模样,“我进来时只看到一团煞气围绕着你,恐怕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所惧怕的,不知能否拿出来一看。”

顾文廷失笑,“大师,我身上能有什么东西。”

夏成蹊一愣,下意识抬头去看顾二爷。

顾文廷眼眸微沉。

夏成蹊又小心翼翼问道:“平安福之内的,可有?”

顾文廷摇头,道:“没有。”

“那玉佩之内的?”

“也没有。”

“也没有?”夏成蹊松了口气,脸上如释重负的笑容一闪而过,而后又沉声道:“怎么可能?”

顾文廷似笑非笑,“大师何以认定我身上有这些东西。”

“但你若是身上没有那些东西,何以保命?”

“我不知道。”说完,顾文廷狐疑看着他,“难道刚才大师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是想摸摸看我身上是不是戴了什么保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