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夜无忧被执剑长老收入门下成为入室弟子后,所有人等着看笑话的人如同被扇了个巴掌,这才不得不承认,或许这夜无忧真的是个天才。

可他暮星河也是个天才,凭什么十年前求入善业长老们下时不过一句‘种善因得善果’便打发了?

如今这个天才,不也站在自己面前,任自己宰割吗?若是能让他在自己身下求饶喘息……

暮星河光是想想,便觉得热血沸腾,无名由的兴奋。

“夜公子,请吧。”

夜无忧一把推开搀扶着自己的暮星越,一步步朝着暮星河走去,暮星河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望着夜无忧平直凹陷的锁骨,微湿的发梢,白皙肌肤的前胸一抹樱红,喉结上下剧烈滚动。

真想将他推倒在身下,狠狠的欺负,喘息求欢,哭着求自己。

一想到夜无忧那可怜模样,暮星河更觉得内心一阵瘙痒难耐。

夜无忧不知道暮星河心中所想,他如今手脚发软,手无寸铁,他唯一的希望,便是宁长歌手中的佩剑。

一步步走近,经过宁长歌时脚下一软,朝着宁长歌方向侧倒而去,宁长歌下意识便伸手相扶,夜无忧眼角一寒,自动送上门的寒剑如何不拔,铮的一声,似摧枯拉朽般,夜无忧紧握宁长歌的寒剑,从剑鞘中拔了出来,寒光一闪,冰凉的剑锋正架在宁长歌的脖子上。

“夜少主,让我离开暮家,否则你们暮家,又要再多一个宁家宿敌了!”

其实以夜无忧的身高,抬手朝上方能将剑搭在宁长歌的颈脖处,更何况他如今双手乏力,若是宁长歌真心想逃,他绝对不会有要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