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阳恨不得把自己嘴给缝起来,心里埋怨自己大惊小怪,两三年前自己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干过什么事没点记性?自掘坟墓好玩吗?
实在是心虚,声音都抖了。
“那个……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哈。”
骆阳撒腿就想走,还没走到门口,后领一把被人揪住,骆阳手脚并用在半空比划了几下,毫无反抗能力,一把就被拽到了沙发上,容与一言不发开始脱他的衣服。
骆阳仓皇失措,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想干什么……”
说完,一把抓住那胡作非为的手,抬头望着他,原本是恶狠狠的模样,此刻却因恼怒,瞳眸上一片水汽朦胧,神色恍惚,倔强的抿起的双唇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
“你脱我衣服干吗你,耍流氓啊?”
容与捏着他白嫩的脸颊,又滑又嫩,这手感和两三年前一模一样,“耍流氓?想想两三年前,这不是你最喜欢的耍流氓的方式?”
“我什么时候……”骆阳理直气壮的话音搁喉间一转,又落了下来,忍不住哽咽了两声。
自作孽真是不可活。
骆阳攥着他衣袖,鼻音有些重,“那你能不能给我留条裤衩?”
容与没想对他怎么样,可骆阳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突然就下不去手了。
两人正僵持着,门哐当一声被踹开,骆阳朝门口一望,哇呜一声哭出来。
“哥哥——救我!”
骆臣来得急,脸上冰霜高温都融不化似得,边走边脱了外套,容与挑眉让开,由得骆臣将骆阳用外套裹了,抱怀里一言不发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