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在华夏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他们这些底蕴深厚的家族,无一不是靠着祖辈积累下来的祖业,才有的今日的风光。
骆臣在同一辈人里,可以说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只是今天在外风风光光的骆臣,显然情绪不高。
准确来说,是从容与那回来之后,颓废了不少。
他是骆阳哥哥,他也想第一眼就看到骆阳化形的模样,他也想在骆阳化形就照顾他,他曾经发誓,他绝不会让骆阳再受到一点点伤害,让他无忧无虑,即使他成为最骄纵的孩子。
“哥,二哥呢?”
骆臣抬头看了眼早已经不输他的弟弟骆翊,他疲惫叹了口气,“在容与那。”
“为什么不带回来。”
骆臣想,骆翊的固执怕是与他有关。
“我没有这个能力照顾他,骆翊,你同样也没有。”
骆翊双拳紧握,面容不忿,眼底的火光简直快要溢出眼眶了,却又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愤怒的情绪,但显然是对骆臣的话极不赞同。
其实骆翊很早之前,还不是这样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孩子,他很温和很善良,没有如今这样易爆易怒。
骆翊看了他一眼,眼底完全没有任何的波动,“如果是我的话,我可以好好照顾他,根本用不着你们。”
骆臣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骆阳,骆翊根本不想住在这。
没有骆阳,他们之间那微薄的兄弟感情,怕是什么都不算。
骆臣自嘲一笑,头疼欲裂,正准备上去休息,大门外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响起,两人相视一望,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安与焦虑。
下一顺,门被踹开,容与绷着一张脸,声音无一不彰显着他的紧张。
“他看了那本日记,一直昏迷不醒。”
路上时候,骆阳还时不时难受得呜咽几句,但如今,已经是完全陷入昏迷,软软的趴在容与怀里,什么动静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