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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阳的手还不及容与的掌心大,肥肥胖胖的全是肉,一握上去,手心手背却是冰凉刺骨。

容与给他搓着手心,“没事,容哥哥给你搓搓,马上就不冷了。”

骆阳似乎有些茫然失措,失魂落魄的看着容与,“容哥哥,我昨天又做了一个梦,刚才我有些事想问哥哥,可是哥哥不听我说就走了,你能告诉我吗?”

容与手上一滞,下一秒却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搓他手心手背,直到发热发烫。

“你想问什么?”

骆阳盯着墙角的地方,还在回顾着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了一个小孩子在这屋子里,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他身上流了好多血,还好冷,我问他家人在哪里他也不回答我,他好可怜啊。”

“这只是个梦而已。”

骆阳将视线从墙角移开,似乎是盯得久了,眼底有些红,还带着些潮湿,“可是那个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他还在那本日记本上写字,他说他在这里住了很久了,他说他不想在住在这里了,容哥哥,你知道他是谁吗?”

骆阳眼底渐渐湿润,双手死死抓住骆臣的掌心,以一种不问出答案不罢休的姿态,“容哥哥,你说过,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好不好,那个人……他……”

容与无声叹了口气。

他原本希望骆阳能够想起来,可越到这,他越害怕,害怕骆阳有朝一日想起来,想起那些面目全非的过去,那些血迹斑斑的过往。

但没有办法,尽管他有多不愿意骆阳想起来,总有一天,他还是会想起来的。

容与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下去,尽可能的拖下去。

能拖一天是一天。

“他就是那只九尾小狐狸。”

骆阳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