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臣一言不发解开了骆阳的禁制,骆阳似乎是被刚才骆臣的举止吓到,不敢扑在骆臣怀里说委屈,只坐在一侧小声啜泣,“哥哥……”
骆阳坐在雪地里,白雪把他裤子浸湿了大半,小脸被冻得红彤彤的,手腕上满是猩红的血污,骆臣心疼死了,伸手想去抱他,却被骆阳躲了过去,爬起来,朝后退了一步。
骆臣的手停在半空,有些颓然,下一秒却一扫而空,他蹲了下去,“怎么了?怪哥哥刚才没和你说话?”
骆阳不是傻子,只言片语中,有些话他记住了。
踉跄朝后退了两步,揉着眼睛轻声问道:“容哥哥呢?”
骆臣的笑容僵在脸上,“你容哥哥他……忙,哥哥带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骆阳的抗拒全写在脸上,他摇摇头,十分懂事乖巧道:“不、不劳烦哥哥了,我自己可以进去休息的,哥哥去忙吧。”
骆阳转身就往屋内走,可刚跨上门槛,胸口一阵闷痛,想隐忍的瞬间疼痛爆发传遍全身。
骆臣骇然,一把将呻吟倒下的骆阳抱起,见他眉心紧拧全身发烫通红,立马将其送进了房。
他知道,骆阳之所以这样,一定是刚才青翎的那颗内丹。
若是这样,骆臣忧愁的看着骆阳的尾巴……
果不其然,在骆阳呼痛的同时,他身后的小尾巴从一条,变成两条,三条,四条,最后齐齐长出了九条尾巴。
而这时蜷缩在骆臣怀里,三岁小孩子长短的骆阳,霎时间变成了成人模样。
手长腿长,肌肤白嫩比那刚剥壳的鸡蛋不遑多让。
只是他脸上的痛苦之色,仍然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