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走南闯北看的自然多,邵燚羲的性子的确难得,但

收回目光,犹豫片刻从抽屉内找出一块被盘了多年的玉佩,那玉佩玉质一般,但上面的绳子早已被磨坏,瞧得出时常有人拿出把`玩。

今日那玉的主人不知在想什么,摸了会儿便烦躁的扔回抽屉内,眼中的失望并未遮掩

第二天清晨,邵燚羲睁开眼入目是刺眼的红色帐子,咽喉疼得厉害。偌大的床`上没有一人,这让他感到一阵失望,垂下眼帘想了会儿便叹息的起身。

不论那四个哥儿怎么想的,但他信木易雅替自己安排的亲事,绝不会害自己。

这四个哥儿恐怕还不服,更没习惯自己这才如此。

穿着昨日的红袍,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固然茶凉又是隔夜的不该喝,但凉水流过滚烫的咽喉却让自己舒坦了些。

随手拿了几块糕点垫垫饥,昨日忙了一整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现在胃难受的紧,想着时辰尚早,自己似乎病的浑身无力,便干脆又圆润的滚到床`上,拽了被子就睡。

赫清皓等人比往日稍晚起身,毕竟忙了一日睡得也晚。起来时,这拜见爹姆的时间紧了些,当即有伺候的侍从领着从两府中的小门去庄府。

庄淼水毕竟是大哥儿,也知道昨儿把邵燚羲一人扔着有些过了,更在阿姆面前不好看,当即便问道“姑爷呢?可曾去了?”

其他几个哥儿听着自然知道庄淼水的意思,一起进去,恐怕不会让阿姆怀疑昨日`他们一个没留的事实。

但那侍从见都要过了良辰吉日,急得要死,自然是随口便说“该去了,该去了,少爷们也快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