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就,就,外,外面都这么说的!”张顺当即知晓自己说错话了,可越弥补越有问题。

“爹爹根本没立了谁,”邵燚羲浅笑,坐在椅子上晃着两条还勾不着地面的腿“张顺我记得你舅舅还是谁,是我那继姆家管事?”

“没,没”张顺跪在地上,摸了把额头上的虚汗。

寒冬腊月的季节,能心虚成这样真不容易。

“我一直想要知道,当时到底是谁给我下的毒?”邵燚羲一脸天真的跳下椅子,凑上前,蹲在他身旁“张顺能告诉我吗?”

“我,我不知道!少爷我真不知道!我,我就一下人!”张顺尖叫着连连否认。

“哦,是吗?”见一时问不出,邵燚羲也没兴趣在别人地盘上逼问,站起身俯视那东西“那现在能告诉我,先前的话到底是谁说的?谁再三吩咐你,来此多多关照我的?”

“这,这自然是,自然是老爷。”张顺慌张的再三强调。

“其实我一直奇怪,你当时是我的贴身小厮,清风照顾我时,我就没中毒,可为什么你照顾我时,我就中毒了呢?张顺你说这是为什么?”邵燚羲轻声,喃喃的问着。

张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我真不知道啊少爷,当时,当时夫人院子里的绣哥儿找我出去说说话,我就出去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到底谁让你来的?又是谁说的?”邵燚羲低着头,漫不尽心的把`玩着那咬了一口的包子。

“大,大夫人说少爷年纪小,要,要多看着,要”张顺真是怕,他怕自己背黑锅,他更怕邵燚羲把下毒的事怪罪在自己头上,这,这可不单单只是吃牢饭的问题,而是要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