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也回去了两个,邵振华见瓷器精致,更是突破了如今水准当即知晓此物不凡,能带给邵家的也绝不是金钱这么简单。
而自家那傻儿子也从信中透出自己的意思,这让邵振华不由重叹,瞧着是只没爪牙的小`乳猫,但心里的野心绝不小。
如此一来,邵振华便知晓这瓷器决不可由邵府出面,而是暗中相助,替他铺平道路,并在南方开了窑厂,由自己亲自看着。一切安排,都有心腹处理妥当。
至于酒,酒坊拿到后便贴了银钱与人手,让邵燚羲带的人去开铺子和酒楼,自己则替他安排了掌柜。衣行因要那些武林中哥儿提供刺绣而慢了些,邵振华见自己空扁扁的私房钱有些欲哭无泪。
自己这做爹的,做到这地步还真绝无仅有。
但儿子出息了,他心里也很是欣慰,总比在府内那好吃懒做或书呆`子以及痴傻的蠢货来得好。
想来,邵府的家业总归还是要给邵燚羲的,如此一来,贴起银子,暗中帮他帮衬着更是绝不手软。
眼瞧着已经大寒,外面的雪已经厚的能压死人。
邵燚羲早早的穿成个球,整日滚来滚去的,倒是让人瞧着趣味。
只可惜,穿太多,行动不便,特别是从马车上下来时,都得有人抱着。
魏博轩第一次瞧见一身白色狐狸毛大衣裹成球的邵燚羲掀开车帘,努力往下爬的样子不厚道的站在学府门口哈哈大笑。
后者瞧他那德行,干脆一瘪嘴,就坐马车上,等着他来伺候。
那条狼犬屁颠屁颠的凑过去,叼起小`乳猫舔`了舔,便背在后背到处溜达,逢认识的人就说“瞧,庄家养的小猪,多肥?过年就能宰了吃了~”
每每如此,背后那只都能撩他一爪子。
只是,学府内所有人都知道那只球是他们最厉害先生的丈夫,瞧着邵燚羲整日游手好闲,和魏博轩厮混,没个正行,考试成绩也不过是低空飞过,心中难免有所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