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泽啓没理阿姆的调侃,跑过去把邵燚羲瑟瑟发抖的身子包入怀里,把了脉“哪儿难受?”脉向看依旧是体虚,没睡好,身寒。
这都是小病,可却偏生不能一刀治好的小病。必须慢慢调养,邵燚羲的身子似乎不单单是从胎中带出的虚,更有后天糟蹋留下的后遗症。
眼下已经比来时好上许多,只是北方太寒,这才让他感到不适。
邵燚羲微微摇头,靠在他怀里喘息,弱弱的和只病痛中的乳猫真没什么区别。
庄和旭瞧着吧唧了下嘴,这和哥儿有什么区别,但转而一想眼睛都亮闪闪的了。
眼巴巴的瞧着清风抱着自家少爷回房喃喃着“孙子!孙子!”
满座的人听着嘴角一抽,赫清皓都捂住脸看向别处了。
“如果生下来一定要姓庄!”庄和旭不理众人的反应,眼瞅着邵燚羲离开的地方坚定不移的说。
庄泽啓是留下拿东西,待会儿才跟着去那只猫的房内。如今听自家父亲胡说八道,不由嘴角一抽“爹,死了这条心吧,燚羲真是爷儿。”
“你们是不能懂我那一片期待的心!”不屑的瞥了眼这群人“料不准他肚子里就真藏了我那宝贝孙”
尚未说完,这即墨歆已经一巴掌揍过去了“外人说倒也罢了,你这做岳父的也胡言乱语?!”
前几日才和自家媳妇闹矛盾不开心,眼下被打,这庄老爷也只能忍气吞声,默默的心里期盼着。
下午庄和旭耐不住花花心思,屁颠屁颠的跑到邵燚羲房内,见二子和三子都在,便凑上前说是慰问下,但眼珠子愣是没从邵燚羲肚子上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