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子见事情闹成这田地,不由连连叹息,他知道闹出这事,魏博轩本就没打算继续读书了。

所以他不怕,也不怕收不了场,之前就有圣旨,魏博轩只要不是废物,那将军当定了。

更何况姑苏城谁不知道,魏博轩的将才之高,绝不比其父差。

这群人真要告到衙门也没用,就算御状也没用!真要查清,魏博轩最多被罚些钱财,而这些学子势必是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了,永不录用,永不许参加科考,更会剥夺功名。

魏博轩当真是怒不可歇,更让他怕的是,自己还有几个月便要离开此处从军。

如若自己不在,谁还能护得住他?

只要魏博轩一想到这只小猫崽在外被人欺负了,跑到他房里,冷冷清清的,居然连个告状的人都没,他心里就难受的厉害,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剁碎了!

往日自己回府后瞧着自己房间便能知道这只猫儿今日心情如何,完好无整的,说明心情不错;点心没了,书架乱了说明心情很好;乱成一团糟的,便是烦闷不快,就床`上乱糟糟的说明被欺负了!跑他这发泄哭诉,但没等到人。

自己走后,邵燚羲可怎么办?

更何况,万一,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

魏博轩不敢想下去,唯恐自己胆怯,不敢上那战场。

爹说过,在战场上,心中挂念着一个人,能让他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