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燚羲听这话,不由微微皱眉,却还是下意识先把裤子拽上,然后用后腰靠坐着“淼水哥怎么来了?”

“我们都很担心你,燚羲为何不愿见我们?”庄淼水自然是生意场上的好手,也知如何说话能让对方愧疚。

可邵燚羲本就委屈的厉害,听这话丝毫无用,反倒是往床里躲了躲,冷眼警惕的瞅着他。

在场赫清皓和庄淼水终于发现问题似乎比自己想的更严重“锦衣已经知错,燚羲回去如何罚他都可以哦。淼水哥知道燚羲心里很难受,也很委屈,今后我们保证不会了。燚羲原谅我们好吗?”

“淼水哥说什么呢?这事本就我也有错,若不是我仗势欺人也不会平白挨打。”邵燚羲说的很客套,丝毫没有亲近感“此事怨不得人,更怪不得四表哥。”

看来,赫锦衣这顿打,是把这只猫打伤了,这般警惕疏远可是从所未有的“阿姆很想燚羲,这几日茶饭不思的,燚羲回去看看阿嬷好吗?”见先前的话不行,庄淼水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

“待我好透了自然会回去,眼下回去,走在路上也平添笑话。”说着拽了下被子“淼水哥公事繁忙,如今时辰不早了,去忙吧。告诉阿嬷,我不日便回府。”

本来达成目的该开心的庄淼水见邵燚羲疏远的神情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可张嘴又不知说些什么。

真如邵燚羲所言,养好伤,休整好后的的确确回府,可那也是大半个月后。

魏博轩忙东忙西,替他把在魏府添的东西一个个搬入院子,又和清风再三交代,还留宿了一夜,确定自家小猫崽过得舒服后,这才恋恋不舍得回府。

即墨歆眼瞧着却不知该说什么,明明魏府就离庄府一条街的事儿,绝不存在夜深了不便回府,要求留宿这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