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燚羲一眯眼,但还是忍下了。
肖圣珺自然察觉,回头瞪了眼廖璇“屁话少说!”回头舔舔自家生气的小丈夫。
立马的,邵燚羲被舔软了,气鼓鼓的撅着嘴,瞪了眼肖圣珺。
后者的心都快软的冒泡泡,见他这小神情,满心欢喜。
“走吧,疯的很彻底。”庄泽啓心情良好的翻身上马。
庄淼水见自家二弟正大光明的把银针收入衣袖,嘴角抽了抽。庄府的人,别的没什么特性,但护短是必然。
“不过,我是这村子里的人,也会怕~”赫清皓骑着马凑了上来“这对你做些坏事儿,第二天就疯,说要烧死你,还没动手自己就先被烧死。还有陈飞文也是如此,这倒真稀奇。”
其实这是在套邵燚羲话呢,这只狡猾的小乳猫又如何不知道?
但木易雅的事儿万万不能告诉旁人,所以邵燚羲只是茫然的眼巴巴的瞅着他“不是恶有恶报么?”
“也没这么现世现报的。”更何况那条激流,往年落水的,可没一人能活下来,但邵燚羲不单单活下来,还活得好好的,没缺胳膊少腿。
听肖圣珺的话,当时邵燚羲可是一点伤都没,只是失忆,但脑袋上没有任何包或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