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何,庄泽啓他们心头仿佛浇了一盆热油一般,滚烫极了。特别是瞧着往日软糯萌呆的邵燚羲,如今凶狠的像一头发怒的猎豹,哼哼心里好`痒好热肿莫办?!好想扑倒了一边撕咬一边做些什么

吕景天脸色苍白,一脸我了好几个,愣是说不下去。

反倒是史娟推开他那蠢儿子,站在前头道“固然我吕家落魄,但景天当时糊涂,与淼水行了夫妻之礼,对着苍天拜了天地,却也是真。邵公子喜爱淼水我们自然知道也心怀愧疚,若非当初我不知此事,棒打鸳鸯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但景天万不可辜负了淼水,更不可愧对了淼水对我家景天的一片痴情。”

“痴情?”邵燚羲冷笑“还行了夫妻之礼?你吕家还能更不要脸点?”

魏博轩等人听到这便知道怕是真的有这种事,否则庄淼水也不会至今不去反驳,而是任由他们说着。

赫锦衣和赫清皓已经担忧的面露不安,心道,此事不知该如何了了。

史娟一震,却硬着头皮道“此事固然对不起邵家,但邵公子怕是还不知此事,也并未与淼水圆房,如此还望成全淼水与景天。”

说着便要拽着吕景天一同给邵燚羲跪下,而邵燚羲就这么受了,面色依旧铁青“并未圆房?你哪个眼睛看出来的?我与淼水成婚近两年,怎么可能没圆过放?”耻笑声“而我倒觉得两位的胆子还真够大的,这种话都污蔑的出口。若是被外人知晓,你吕景天下猪笼倒也罢了,连累淼水可真不该啊。”

史娟也知道,但他赌的便是庄家和邵家不敢声张,而就算说出去,他家儿子也是无辜的,他们拜了天地,本来的确要娶庄淼水也是真,只是当时是纳妾罢了。而庄淼水自己不肯,一走了之,还嫁给邵燚羲,这才是真,所以要下猪笼也是庄淼水。

他儿子可无辜了呢,被水性杨花的哥儿负心了,多可怜。

心里这番想着,越发坚定自己的想法“邵公子不知道淼水的朱砂痣已经被抹去,又如何可能圆过房?”

邵燚羲抬手就是一巴掌,愣是打的史娟踉跄了几步,这一举动顿时让本气闷的众人一惊。邵燚羲发脾气有,生气也有,怒极了杀人的事,他们一路上也瞧见过,但亲自动手打人可是从所未有的。

只见邵燚羲那一巴掌打的极重,打完还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手,再把绢帕扔到地上,嫌弃的冷哼声“什么东西。”

魏博轩立马舔上脸凑过去道“要打你吩咐一句,何须劳烦您了呢~来来来,消消气。”

“你!你这邵家是要欺负人吗?!”史娟捂住脸,惊怒道。

邵燚羲喝了口茶冷笑“再乱说一句,污蔑我夫人的话试试看,我扒了你的舌头!淼水往日与我感情极好,什么狗屁眷恋你的儿子?你儿子算什么?能与我相提并论?别以为我不打哥儿,我手上沾的血可比你头发都多!”

“你!”史娟被邵燚羲的目光吓到发冷。

反倒是吕景天护着自己的阿姆怒斥邵燚羲“你这连年迈的哥儿都打,还算什么读书人?!”

“读书人?哼,还读书人了!博轩,告诉他,我到底有哪些名头。”邵燚羲不屑的瞥了他们眼,冷言道。

“喳~”魏博轩一派恭敬的站在邵燚羲身边,板着手指数道“邵燚羲年幼便师从向老,其兄长乃是后宫宠妃,清贵妃,今年考上状元,被封为二品大员,皇上的意思本是让邵燚羲入朝为官,代替老丞相之位。但邵燚羲不愿离开夫人,故而辞去此职。如今的彩瓷便是由邵燚羲发明的,此物已经被列为进贡佳品,邵燚羲也因此成了皇商,商满天下,人品绝佳。此外,如今邵燚羲不过十七而已。”说着舔`着脸蹭到邵燚羲身旁“我家燚羲还有好多优点呢,咱就不说了。”

邵燚羲嫌弃的冷哼声,一把推开那颗大脑袋。

听到师从向老时,吕景天便脸色苍白,连道不可能。

邵燚羲冷笑“怎么不可能?当初我师傅还替我算过呢!我师傅向老会算错?!至于你说的什么行了夫妻之礼!这种话莫要再让我听到,否则我拔了你们的舌头!淼水与我洞房时,那颗守宫砂可是艳极了的!”

“你瞎说!”吕景天又如何不知道邵燚羲在逞强,胡言乱语?!

邵燚羲凉凉的露齿而笑“瞎说?我倒说你才是瞎说,若是要陷害庄家,陷害我邵燚羲,你还嫩了点。来人,给我杖责二十,叉出去!”

吕景天一震被两个侍卫夹住时高声大喊“你没权利!你没权利这么做!淼水,他这翻恶毒!你便如此纵容他?”

“纵容?他是我邵府的大夫人,你说什么狗屁?!”邵燚羲不快的挥手“还不给爷我堵住嘴打?!那哥儿诬陷我那大夫人,掌嘴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