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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论站在哪一边都是尴尬的。我不属于任何一边……

两军开战,我只是冷冷的站在一旁注视着生命的飞逝。

他们,妖宗的人没多大精力来保护我,更何况他们也不会来保护一个自己也分不清阵营的人。

稍有不慎,便被他们抓了去。

看着身上五花大绑的绳子,再次苦笑。

决天夭对苏羽然说,既然你与这妖孽撇清关系,那就杀了他吧。

苏羽然自然是不愿,不论对方的语气,还是……我毕竟是他的孩子。

最后旁人作证下,我身上毫无血气,也就是说,从来没杀过一个人。便又被软禁在天山门,还是过去的院子里。

回到原先的住所,忽而觉得我的生活并没有任何变化。这几百年来,仿佛就宛如一场空梦,梦醒了,我还是躺在天山门的床上,手边放着一本书……

我只是依附着一个人,转而又依附着另一个人……

虽说自己不愿,却也没有任何变化。更何况,其实我也不在乎。心底明白,自己在哪里,被迫做了什么,哪怕自己做了什么也无所谓。

回来后,汝修墨和苏羽然他们很少来见我。

固然我已经和他们说清楚,当初是被迫抓去的。

可看着他们,我依旧无法质问,为什么不把我抢回?

难道我,真的如此的……

魔界篇 第五百四十七章 这不是的……

身子已经习惯了别人的触碰,所以当事情过后的几十年中无意的上了汝修墨的床,上了苏羽然的床也就上了,并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东陵破天也不在我的生命中,完完全全的没有。最起码,暂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