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到如今,我都记得。当时发生的一切,我内心从未有过的猖狂,不可一世……往日我就算再骄傲,却也知道有个限度,可那日,什么都没了……
没了那根捆绑住自己的线,于是……
我记得他让我清醒点,我记得他眼眸中一丝而过的慌张,一丝而过的恨意。最终,当我进入他身体后,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平静。他平静地看着我对自己的蹂躏和屈辱……
我不认为,这个男人能够忍受这些。
我不认为,他是可以折服的人。
我更不认为……允许自己的弟子,如此毫无礼遇的对待自己,还……
罢了,罢了,什么都罢了。
第二天清晨,黎明破晓时,我试着动了动胳膊,却发现毫无反应。
感觉自己有一种被惩罚的快感,看~不是没有报应,只是前几日时机未到罢了。就我做得那些禽兽不如的事,还不知道要得到多少报应呢。
咯咯的笑了会儿,最终还是停下。叫了几声冰焱,却发现他还没醒,便保持原状感受四肢无法动弹的痛苦。
这些痛苦彷佛可以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可以给自己一种解脱。想到这,立刻从芥子空间内抽出一把匕首。在手腕上割开几道口子,血口都不深,但横向切面较大,血液的流失也缓慢,但疼痛却是往日的几倍。
嘲笑的看着手臂上那一排伤口,我什么时候需要用这来排挤心里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