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郁闷,很烦躁,更加的……
说不清,白灵安站在自己家的房门口,庸懒的斜靠在门框上。眺望远方,注视着自己所无法确知的未来。
他害怕自己做些什么触怒暗藏中还没有任何反映和出现过的命运,自己当时如若贸然杀了那只幼狐,或许,当真会触怒?
那,他的烬孤狐呢?
还是说,因为自己的重生,因此改变了未来的轨迹?
如若当真这般,他的烬孤狐也消失殆尽,自己还为何要留在此处?
死了算了……
幽幽的喝了口小酒,白灵安想得很是无奈。
可,随之那无奈的神色被锐利所取代。如若那只狐狸当真不是烬孤狐,那么,就算为了同归于尽,他也要铲除了拐着自己爱人名字的东西!
烬孤狐在他心中自然是独一无二,自然是高于一切。
如若并非如此,当年的自己,又如何会为了这一个男人而抛弃自己的责任和事业?又如何会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而放弃自身的希望?
他,为了他的的确确放弃很多。就连最后这个男人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自己的子民,他还是心甘情愿的接受事实,自己成了他的祭品不是?
只要是他,自己似乎什么都能接受。
仰头,把先前从芥子空间中拿出的一壶冰镇过的梅花酒抿了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嘴角而慢慢滑落而下,微微的刺冷,轻巧的转入衣襟,没入其中。
自己小小的打了个哆嗦,但随即又扬起一阵思念的笑容。
他,当年便是喜欢这种柔柔弱弱的花酒,桂花,梅花,栀子花。那个新世界中,他每次瞧见有新生的花朵,那些花儿或是漂亮,或是平凡,他都会当没瞧见过,不知道滋味如何而拽着自己去摘菜,然后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