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样的事算是急事,由他亲自分辨。
车里的陆时川听到了他的话,不过没有制止。
路上的时候靳泽知也没有提及刚才的对话,只介绍说:“我定的山庄是面向富人的,每个套房都有专属温泉和娱乐设备,出门就是花园,附近有一片人工湖,湖边设了钓鱼台,位置都比较偏僻,环境安静,基本上不会被人打扰。”
陆时川确实不喜欢被人打扰,见靳泽知考虑了这些,他没有别的需要提醒。
“跟我来这种地方,你倒是能定的下心。”
靳泽知说:“只要是和先生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我也不会觉得无趣,怎么会定不下心。”
可能是前几天在医院里说的话让靳泽知意识到什么,他现在每每谈及感情的事都心口如一,毫无遮掩的意思。
陆时川注定无法给他同等的感情,最近已经对他很纵容,这种相处方式让陆玉林看在眼里不止一次说过是种奇迹,陆时川自己却不觉得,他至多没有以往严厉罢了,靳泽知本来就稳重,做事的度把握得很精准,对一点一滴渗透进他生活的这种研磨也恰到好处。
“先生,您在想什么?”
陆时川看向靳泽知。
除了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他现在只剩下两个人可以为靳泽知扫清,一个是周广云,另一个就是陈扬。
他在剧情中能干涉的人和事还太少,这两个人是他能做到的极限,其余必须要靳泽知自己独自去做。
靳泽知的安危他不担心,但想到日后他不在,靳泽知即便再痛苦或悲伤也只能孤军奋战——
“回去之后我会让管家准备几场私人宴会,”陆时川说,“这段时间,我带你和玉林多认识几个人。”
靳泽知垂眸看着他的手,“您已经想回去了吗。”
陆时川说:“提前计划好行程不代表对你的期待不感兴趣。”对靳泽知他多少会有亏欠,所幸还有时间,他抬手拂过靳泽知的眼角,“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