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给陆时川最后一个服软的机会、
陆时川察觉到他的视线,转脸看他一眼,“还有什么事吗。”
这句问话让傅修厉当即冷下了脸。
他咬牙说:“没事!”
副官这时走过来,看到陆时川他不由惊讶,“是你——”
陆时川并不认识他,只微一颔首。
见陆时川对副官的态度与对他没什么不同,傅修厉胸中的火气忍不住泄露一分,“今天军部没事可做吗,让你到处闲逛?”语气不重,却裹着寒气。
被莫名针对的副官不敢多话,“对不起,将军,我只是——”
傅修厉冷眼看他,“没有只是。”
副官:“……”
他识趣地闭嘴了。
傅修厉在发火的时候,一般是不会有人敢顶撞的,副官跟着傅修厉这么多年,更是深知这个道理,与其多说多错,还是住口保平安更妥当。
没人可骂,傅修厉怒气更盛。
他随后转身走向会议室的方向,步子迈得尤其大,副官险些要小跑才能追上。
军官目送他们离开,才对陆时川说:“您好,我是江琦。”
他工资微薄,根本没有去拍卖场的资格,所以从没见过陆时川,只是看陆时川和傅修厉同行,说话时就多了一分尊敬,“您有什么想参观的地方吗?我可以带您过去。”
陆时川对军部兴趣不大,“随你安排吧。”
他的言行举止自带一股常居高位的从容,江琦不禁误会更深,就再尊敬一分,“我明白了。请您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