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西宁突然开始下雪,天气特他妈神经病。林珩是晚上到西宁,找了一家小旅馆,第二天就冻感冒了。
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顾景言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抱着暖水瓶苟活在小旅馆的被窝里。
“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太对。”
林珩狠狠打了把喷嚏,“感冒。”
“高反么?”
“西宁海拔两千多,不高反,就是冻感冒了。”
“你怎么去西宁了?那边很冷?”
“昨天下雪了。”林珩鼻子塞着,太阳穴跳着疼,“刚吃了药。”
“早点休息。”
林珩没挂电话,沉默半晌,他说,“想我么?”
“嗯。”
“嗯是什么意思?”
顾景言被逼的没办法,低声说,“想的。”
林珩乐了,“我也想你,再有半个月就回去了。”
林珩挂断电话又吃了一片感冒药倒头就睡,他是被电话吵醒,林珩接通。顾景言的声音落过来,“你在哪家酒店?”
“酒店个屁,这鬼地方。”林珩从被子里挣扎出来,“爱国旅馆。”
“在哪一块?离火车站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