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抬头,目光落在地牢灰扑扑的墙壁上:“这次是我输了,你们要杀就杀吧。”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没什么好纠结的。
之前总是纠结着各种各样的事,害怕失败,如今真的败的一塌糊涂,他反而看开了,不过是争夺王位的牺牲品罢了,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想开了,杰克森家族的其余人,有一部分却鬼哭狼嚎起来,丝毫不见往日的矜持高贵。
地牢里的守卫都在外面,里面无人,耶尔德心安理得的将半个身子靠在了苏渃身上,二人之间的氛围亲昵又暧昧,一旁的费尔看着如此场景,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道:“你们……”
耶尔德:“怎么了?”
“原来如此。”男人惨笑一声,“什么疼徒弟的好师傅,风光霁月的教皇?都是假的,你们就不怕被人发现后,名誉扫地吗?”
耶尔德云淡风轻道:“大不了就不做教皇了,有何可惧的?”
在一个位置上呆了太久,早就腻味了。
就算没有苏渃的出现,再过个一两百年,他估计也要跑路玩失踪了。
费尔将目光从耶尔德身上移开,转而落在苏渃那边:“你呢?你也无所谓吗?”
“这和你没关系。”
女人的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无情,看的费尔心口疼痛。
最终,他缓缓的闭上眼,静待死亡的来临。
某些东西,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耶尔德穿着教皇的袍子,带着苏渃从地牢里走出来,站在门外守卫的骑士见许久未见的陛下出现,皆诚惶诚恐的跪下行礼。耶尔德神色恹恹的指了指地牢,眸光浅淡道:“都解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