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柳子汐一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

郁西望着他，一眨不眨。

柳子汐被他盯着，站在那儿尴尬的有些手足无措。

一直到站在郁西面前，他才想起，他根本没想好要怎么和郁西说话。直接坦白事实？还是委婉一点，二人先认识了……然后他再慢慢说？

郁西认出他了没有，该死的十三年前发生的那一切虽然他已经有一些的证据表明确实是发生的，但关键时刻，柳子汐又忍不住自我否定起来了。要是真的是梦境，他直接坦诚会被庄郁西鄙视死的吧。

柳子汐发誓他这辈子就没这么忐忑过，犹豫不决的都不像他了。

“我的名字叫柳子汐……请问，你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吗？”沉寂了几秒，柳子汐干巴巴地开口道。

郁西微微勾起了唇角，双眼也微微眯着，是他所熟悉的，温柔的笑容：“是。”

郁西的声音也比当年要低沉了一些，醇厚的男声，低声发出的声音，像剪了指甲的猫爪，轻轻地挠在柳子汐的心上，他该死的想起了他们上床的时候郁西的声音……

“你是在等人吗？”柳子汐的脸有些红，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我是说，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