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为什么会成为地狱龙王的父亲，为什么精神力被彻底破坏过，还有……是不是和乐师世家有关系？”

苏映一连问了三个问题，这回换鸭子惊讶了。除了第一个问题，后面两个问题足以证明苏映的细心和敏锐。

于是鸭子清了清嗓子：“咳嗯！是这样的，在十几年前，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跳过这些没用的前缀。”

“啊，那是个多么浪漫的夜，九岁的小苏映和十四岁的小白屿悄悄地认识了，并且两情相悦……”

“白屿是谁？”苏映决定还是他问鸭子答吧，不然以鸭子长篇大论的龟速，也许天黑还没说完。

“你的青梅竹马，你的恋人，你孩子他爸。”鸭子回答道，“别打断我——一年之后，十岁的小苏映终于按耐不住，暗结珠胎——”

“噗……”苏映一个忍不住，喷了，“你说我十岁就和那个青梅竹马ox并且怀孕了？拜托！我可是男人啊！”

鸭子翻了翻白眼，瞪着苏映：“这么好的气氛都被你打断了，你真是太不优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