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头也不抬：“你说呢。”

“如果你信任我的话，我想，我可以帮助你。”

“好处？”

“好处是你变成了人形。”柔悦笑道。

“不，我是说你。”黄瓜抬头，“你有什么好处？”

“嗯，也许会对我有利。”柔悦道。

“好。”黄瓜毫不犹豫地答应。

不是她有多信任柔悦，信任到甚至可以托付性命，而是现在她是靠柔悦养着，存活着，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柔悦

肯带上她，她如果不能给柔悦带来点好处，黄瓜心中反而会不安。

现在既然柔悦提出了，就算她不答应，柔悦若是坚持，她难道还能拒绝得了？何不爽快的答应，免得双方难看。

柔悦见黄瓜又低下头看书，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他认真地看了黄瓜一会儿，然后好奇地问道：“我很好奇，嗯

，如果你现在并不是那么忙的话，可以为我解答么？”

黄瓜抬头：“解答什么？”

“那请问你们是怎么判断自己的性别的呢？和我一样只是通过声音吗？”

黄瓜：“……”

“我说过我女性了吗？”过了一会儿，黄瓜干巴巴地道。

柔悦一愣，歪头回忆了一下：“果然……我就是突然想到比罗的存在，才开始怀疑……哦不，我只是想问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