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都是个天才。
他索性开了家酒馆,就以灵酒为品牌,名为清越馆,久而久之,清越馆越做越大,现在分店已经开到极乐楼来了,并
且吸引了不少慕名而去的人。
清越馆中的灵酒虽好,但价格昂贵,虽然据说不论口感还是效果皆非常不错,但以黄瓜和夜勾的财力,还是消费不起
的。
黄瓜惊讶地看着走在最前头的克鲁的背影,她如果没记错,克鲁可是说过今天要请客的啊,这家伙脑子被驴踢了么。
似乎感应到黄瓜的目光,克鲁转头,对黄瓜咧嘴一笑,黄瓜正想说什么,克鲁便道:“到了。”
对于黄瓜和夜勾这种穷人土包子而言,进过最高档的地方就是他们的战斗场地极乐楼一楼,住过最舒适的地方是那间
小旅馆,像清越馆这样的地方,根本连想都没想过,更别提进来喝酒了。
一群人涌向清越馆,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走在最前头的克鲁像是完全没感觉似的,黄瓜见大家大大咧咧和平常没什
么两样,索性也放开了,不管四周人异样的、粗鄙的目光,黄瓜牵着夜勾的手,跟随着克鲁上了四楼,找了个包间。
清越馆的服务极其周到,负责端酒送菜的人员个个长得赏心悦目,一举一动落落大方,既不给人唯唯诺诺的下人的感
觉,也对客人表达出了足够的尊敬。
舒适的环境,佳肴美酒,还有热情的伙伴,包间的气氛很快热烈起来,几位心直口快的武士早就高谈阔论起来,拖着
夜勾聊天喝酒。
而黄瓜则被夜勾逼着喝酒。
黄瓜今天有伤在身,克鲁特意点了适合黄瓜的治愈系灵酒,最适合黄瓜现在的身体情况了。
灰尔抱着胖狗坐在一旁,时不时地和人交谈几句,但大部分时候都在抚摸着胖狗,和胖狗亲昵地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