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玦就疑惑地抬头去看他。
“天枢宗宗主裘攸海出关了,其余六宗竟是没有想到他有着合并七宗的想法。”容拾道:“七宗虽时常有着矛盾,但是都安于现状,并不愿与臣服与谁。如今天枢宗想合并七宗必然要拿七宗中如今最弱的天玑宗开刀。”
云玦却不同意,道:“天玑宗弱?不是有你们天玑十子吗?”
容拾缓缓摇头,说:“一个宗门的强大,武力必然的第一位,然而并不是全部。如今师父中了毒,身体在枯萎,所有的修为在一点点退化。师父的陨落自然是会给天玑宗带来最致命的一击。”
“哦。”云玦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容拾便也没有再多说。看着容拾离去的背影,云玦有些恍然。不知不觉竟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那个制造了她又解救了她的人如今生死未卜,而七宗又面临着这样的一场大乱。她心里恍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帮忙?
现在的她能帮谁呢?
更何况她又要帮谁呢?
最近她想起了很多事情,关于前九个癸巳。
云玦有点泄气。
为什么所有人都把她当做别人?虽然容拾口口声声说着并没有把她当成凌枢,可是她一双眼睛骗不了人。而不杀又和癸巳有着千丝万缕的过去。
凌枢也好,癸巳也好,都让云玦心里不痛快,她为什么就不能做云玦?做她自己?
望着手中的剑,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已经要完完全全只做她自己,她是云玦,不是凌枢更不是癸巳!
晚饭的时候,云玦并没有出现,蒋子潇想着她该不会是有了麻烦?便去她的房里看了看。
“云玦?”蒋子潇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又过了好一会儿,蒋子潇才推门进去。屋内空无一人,屋子当中的桌子上放了一封信。
蒋子潇走过去,就看见信封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