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肤若凝脂,杨柳细腰,两颗如熟透般沉甸甸的蜜桃高峰耸立,顺着扁平的肚子滑下去就是长着稀疏毛发的凸起的小丘。夏婉莹想伸手掰开细看,念头闪过又放下了,心道:看了又如何,自己的下面如王瑾那般说得天生名器,任男人如何操弄也发不了黑,始终粉嫩如处子一般。
夏婉莹像是已经确定了什么,任衣服落在地上,没有穿上的打算,侧了脸对房内值寝丫鬟的耳房喊道:“绫罗。”
“小姐。”绫罗迷迷糊糊地应道。而后传来窸窣的穿衣声。
绫罗算是未嫁王瑾时,夏婉莹最宠爱的丫鬟,夏侍郎当日与夏婉莹断绝父女关系,绫罗说道只认夏婉莹这一个主子,不离不弃地跟着夏婉莹去了王府。可惜夏婉莹没嫁王瑾多久,绫罗就被吃醉了酒的王瑾给强了,夏婉莹心生恼怒,又舍不得怨了王瑾,便把一腔炉火往绫罗上撒,怨她勾引了王瑾。那时被夺了贞操的绫罗本就羞愧难当,日日郁结在心,被夏婉莹一番埋怨不多时便去了。
待后来夏婉莹清醒过来,认清了王瑾的面目,心里第一愧疚是父母,第二就是她,毕竟是跟着一起长大的,情义也是不一般。
夏婉莹想着自己现在这番状况,应是回到了过去,这时绫罗也未出什么事,自己这一世好好待她,也算弥补了上一世的亏欠。
绫罗从耳房走出看到的便是未着衣物的夏婉莹,□的娇肉玉体站在梳妆台前若有所思,地上还有散落的如纱衣物。
绫罗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自家小姐不耐热就喜欢穿薄如蝉翼的衣裳,刚起来□身体的状况并不少。
但还是一脸焦急地走到了夏婉莹的身边,将夏婉莹扶到床上,用床上的薄被裹住夏婉莹,而后边把夏婉莹脚上踩脏的娟袜褪下,露出小巧玲珑的脚儿,边说道:“小姐,今个怎么起那么早,莫不是昨夜没睡好吗?”话说到后面语气带了一丝担心。
夏婉莹坐在床沿上任着绫罗伺候,眼神定在绫罗低头去袜,露出的头顶的旋儿。绫罗说完了话,便抬了头担心地看着夏婉莹,夏婉莹才像醒了神地说道:“无事,不过起得早了,还有一种在梦中的感觉。”可不是像在梦中吗?夏婉莹暗道,谁曾想一朝能回到未犯大错的时候,恍如隔世的昨天清晰又在今日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