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花酒这事都是夜里才来,白日里会来的大多是不懂事的妇人来捉采野花的丈夫,龟公打着哈欠开了将门开了一道小缝,打量门前这人一番,眉清目秀衣抉翩翩,一看便知是大家公子,却不想那么猴急。
夏云起见有人开门,问道:“王家公子王瑾可在此处?”
原是找人,龟公点点头,将门敞开,说起别人龟公可能不知但这王瑾昨日出了大价钱将最近正红的清官小桃红给梳拢了,到现在都还是春宵帐暖。
“公子,你若是找王公子这时恐怕还未起来。”说完还窃笑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夏云起自觉的龌龊,夏侍郎家教甚严,夏云起房里也有两个通房丫头,但也从未与王瑾这些自诩风流才子眠花宿柳,人人可碰的女子,想来有多恶心。
扔了一块银锭给在旁为自己开门的仆人,“还请小哥带我寻了王公子,我找他实有要事。”
龟公的注意力立刻被手中的银锭吸引,直愣愣地看着从天而降的赏银,口里不住地说好,脸笑皱着菊花的样子,领着夏云起是小桃红的院子。
穿过脂粉味颇重的大厅夏云起才觉得呼吸畅快些,不知王瑾那一伙怎么爱都这地方来,多种香粉汇集在一起熏都能熏死个人。
到了小桃红的门口,龟公自先离去,夏云起站在门口也未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便敲了敲门。
“谁啊!”虽是不耐的询问,就有一股酥人入骨的媚态。
夏云起想着这就是所谓的小桃红的了吧,语气偏为厌恶地开口说道:“我找王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