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北扫过两个跟了他几年的下人:“一个蠢笨,一个心思不纯,别求了。”
主子和下人能有多大的情分,宋子北面色淡淡,内宅的事他没兴趣多管,既然诗琴能为他解决麻烦,许多不值得他在意的事,他自然不会拿来追究,但如今她胆大动了他的东西,又怎么敢妄想能这样蒙混过去。
诗琴的眼泪掉的更汹涌,声音惨厉而尖锐:“求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是长福来找奴婢商量的……一切都不关奴婢的事,求爷求爷……”
跟诗琴相比,长福更清楚宋子北的性子,晓得他那么说就是没希望了,面上一脸灰白,早就认了命。
胡妈妈见宋子北脸上似有不耐,招手让几个婆子把诗琴拉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嘴。
所有人如潮水般退去,一旁的莹彩奉完茶,觑着主子的神情,小心翼翼道:“鸢尾姑娘擦过药,如今已经休息了。”
说完见主子没有什么回应,莹彩怕招惹他生气,也不敢多说,拿着托盘打算退出去。
“她脸上的痕迹消了?”
“回爷,淡了许多,估计等到明日就能消了。”
“嗯。”
出了书房,莹彩拍了拍胸口,主子问的话像是关心鸢尾,但语气却冷硬的吓人,搞的她连吸气都不敢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