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紫俊俏的小脸刷地白成一片,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要喊人叫救命。
可惜这次依然来不及,嘴连同声音再次被堵住,同样被用嘴堵住,甚至连舌头都伸了进去搅呀搅。
唔……好好好……好恶心啊──
奋力的推扭踢打,李从紫又惊慌又愤怒的扑腾挣扎,却怎麽都挣不脱强壮有力的臂膀,如铁的箝制几乎勒痛他。
自卫本能地拚力一咬,咸苦的血腥味漫染开来。
沈绿酒的舌头这才退出来,牙齿不死心地在柔嫰唇瓣上回敬一口。
痛!李从紫的眼泪差点疼得挤出来。
结果,二人都含了满嘴的血。
李从紫咬破他的舌头。
沈绿酒则咬伤他的下唇。
两败俱伤。
多野蛮的一个吻,如果这能称之为吻的话,跟两头野兽互咬没多大差别,一头是侵略的大野狼,一头是反噬的小老虎。
你咬我!你竟敢咬我!李从紫手捂红肿破皮的唇,水光闪闪的恶瞪他,恨不得再一口咬回去,咬死他!
是不是,要哭了?晶莹水光竟让沈绿酒的心口益加躁热,兴奋难捺。好想,真的好想把他狠狠欺负到哭……
不过,他还是放手了。
当一只猫捉住一只老鼠时,总不会一下就弄死它,游戏要慢慢的玩才有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