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难得的低声下气,反正他一个泼皮小无赖,欺弱畏强是理所当然,不需要高傲不屈的骨气,自保小命一条比较重要。
「若我偏要计较呢?」沈绿酒问。
「您肚子大能撑什麽的。」
「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沈绿酒霍地捉起他的手,按至自己平坦结实的腹部。「我的肚子大吗?」
「呃,是不大……放手!」抽不开手,体温煨炽掌心,心慌了。
沈绿酒没放,再将挣扎的小手举起,张口咬噬纤细葱嫩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咬,舌尖舔过指尖,电流窜过了心尖儿。
感觉太奇怪了!李从紫更慌了,挣得更厉害,却仍旧抽不出掌握。
咬完了手指头,慢慢沿著手臂一口一口啃上去。
「你你你、你做麽一直咬我?!」李从紫惊急地去推他的额头,还是推不开。
「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吃。」一口咬上了脖子。
「啊!」怪叫一声,脸庞不由自主地发热,浑身细颤,又踢又打。「放开我!」
小家伙的颈侧是敏感带之一。沈绿酒心中默记,压制著他的踢打啃完一圈脖子,最後终於啃上小嘴,再次把李从紫吻得神魂飘飘,然後才移开。
「小家伙,你的味道,真好。」沙哑轻语,刻意压抑下蠢动不已的欲望。
他吃食有两个习惯,一是良好教养的细嚼慢咽,绝不作饿虎扑羊狼吞虎咽状,多难看。二是喜欢将最好吃、最爱吃的部份留到最後细细品嚐,并非舍不得,而是增加期待度与吃到最後那口美味时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