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呢喃在李从紫听来,有如恶魔诱惑的耳语。
「你……放开……唔……」声音再次被堵住。
沈绿酒几近狂暴的吻他,一手抓住李从紫两只纤细的手腕,箝在他头上,另一手扯掉腰带,拨开衣襟探入。
火热的手掌抚摸过细腻的肌肤,手指忽掳获一粒粉红乳首,灵巧地搓揉,将它玩弄得胀硬挺立。
十八岁的男孩正是春情最勃发的时候,加上春药促使他异常敏感,如何禁得起技巧高超的挑逗和爱抚,意志一点一滴的溃散。
狂暴的唇舌贴著他的肌肤向下滑动,咬过敏感的颈侧,向下,含住另一边尚未被掳获的乳首吸吮,舌尖打绕舔舐,牙齿用著有点痛又不会太痛的力道啃噬。
「啊……」李从紫身子跳颤了一下,抑不住惊喘。
和以往与红霓一起时的感觉全然不同,和红霓亲热是件舒服的事,可此时由沈绿酒掌握的快感,已不能再用舒服来形容,而是尖锐的刺激,微疼的痛楚勾起前所未有的异样的、陌生的欢愉。
他从来不是个意志顽强的孩子,忠於身体的任何感受,疼了就喊痛,饿了就叫吃,舒服时就说小爷我好爽,很少刻意去压抑忍耐。
而性欲,是人类的身体最欺骗不了的反应。
在沈绿酒极富技巧的调情手法下,李从紫注定兵败如山倒,防御不了汹涌袭来的欲望浪潮,身子发起热颤来,无力再使劲抵抗,亦无法再清明思考,什麽先奸後杀再奸再杀的全抛出九天之外。
想推拒,却又想要更多。
期待什麽,却又害怕什麽。
沈绿酒玩弄乳首的手往下游移,覆上他的胯间,隔著衣料轻轻抚摩。
「啊!」身子又不自主地跳颤著,一声惊喘更剧,湿润的眼眸益为蒙胧,不知所措。「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