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别急呀,这就给你。」沈绿酒柔哑低笑,开始摆动强健的腰枝。
「嗯……嗯哼……啊啊……」
或许是春药的关系,小家伙顺利地接纳他的进犯,反应比他预期的更好,二人契合得不可思议。
迎送抽撤,亘古不变的单调动作,却能引燃世间最美妙缭乱、最令人无法抗拒的璀璨火花,继而野火撩原,天雷地火地碰撞出最狂野的烟花绚烂。
沈绿酒一下一下的撞击深处,全身的肌肉紧绷地耸动著。
李从紫感觉自己被激狂的快感一下一下地鞭挞,好似要将他鞭挞至死,然後又被刺激得活过来,又快死了,又活过来……
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不知今夕是何夕。
船舱外,红霞染红天际,夕阳悄悄西下。
夜,降临了。
然而他们的野火才刚刚开始燃烧。
舟尾浪花湿,碧波涵月羞。
双双鹧鸪栖,声声碎玲珑。
风拂满池浮花浪蕊,云雨正浓处,乍听得燕啼莺哢。
不……不行了……我不要了……
小家伙,你的味道真好。
啊……停……我要死了……
等等我……我们……一起死……啊……
啊……啊啊啊……
啊!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