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老板娘幽幽醒来,惊觉自己困成一颗粽子,正要张嘴大喊,门外霍地传来店内夥计的询问声:「老板娘,怎麽啦?需不需要我们进去帮忙?」
李从紫反应极快,迅速抽出沈绿酒放在桌上的剑,剑尖抵上老板娘的咽喉,压低声音恐吓:「叫他走开,你若敢求救,信不信小爷立刻一剑了结你?」剑尖轻轻一挥,在她颈子画出一道小口子。
老板娘面色如土,急急吊高嗓子喊道:「老娘玩的正欢,滚远点!」
夥伙应一声,足音随即远去。
沈绿酒登时发现,自己似乎低估李从紫了,小家伙在这种惊险时刻尚能保持镇定,并做出正确的应对,不笨不傻也不鲁莽,甚至可说聪敏机伶。
「还不快起来离开这里,装什麽死,还是没搞完这个老女人,你觉得很遗憾?」李从紫斜睨沈绿酒,掩不住酸味四溢。
「软筋散的药力未散,我没法动。」沈绿酒显得很无奈。
「你这麽大一只,我扛不动。」
「春药的药性也还没过。」
「是哦,那我把这女人弄到你身上,让她继续奸你好了。」
「我只想要你。」
「要你去死!」李从紫真想一剑了结这只色性不改的畜牲。
沈绿酒没应话,发出痛苦的呻吟。
李从紫蹙眉。「做麽叫得好像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