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领兵讨伐来犯的匈奴,不慎在战场受了伤,皇帝派魏小渺带着御医和珍贵药物到战地探视诊治,魏小渺亲自侍候照顾他,可谓无微不至。
他对魏小渺的温柔亲近上了瘾,只要对他浅浅一笑,便会悸动不已,霎时豁然明白,自己是真心喜欢这个人,真心爱他、怜他、敬重他,真心想与之共度一辈子,不只是一时兴起的淫猥邪念。
直到一年多前,皇帝令魏小渺送生辰礼至王府,并代皇帝予他敬酒,他明白皇帝早已发觉他对此人的异样情愫。
那日他不断劝酒,半劝半迫的将人灌了六七分醉,卑鄙的趁着酒意留人夜宿王府,忍不住痴迷的拥抱,亲吻抚摸他的全身,甚至将阳具塞入他的两腿间磨擦,数次将精水泄在他身上,但一直强忍着未进入他,希望在魏小渺完全清醒且真正心甘情愿时,才真正要他。
隔天早晨魏小渺醒来,惊慌失措的从他身边逃走,造就今日他追、魏小渺就躲,他伸手要抓、魏小渺就吓得半死的僵持局面。
“小渺……魏小渺……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么?”宋炜低喃,沉沉的音嗓恰如叹息。
又一次忍不住,手指轻抚过魏小渺的脸庞,倾身吻上粉红色的唇瓣,不敢太重,怕惊醒了人,舌尖轻轻舔过嘴唇内侧。
忽感觉到身下之人微微一僵,然后缓缓放松下来,没有挣扎或用力推开他。
宋炜心下狂喜,得寸进尺,不由加深了吻,大胆的侵入齿间,搅动柔软的舌头,滋味比蜜更甘甜。
身下之人眼睫颤如蝴蝶扑翅,却无惊惶睁开,仍假装沉睡。
魏小渺事实上在宋炜吻上他的刹那已惊醒,僵了僵,该抗拒却没来由的抗拒不了,窒气屏息的忍着。
忍得极辛苦,打从有记忆以来,就似乎一直在辛苦的忍耐中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