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虽然无事,墨珑却也丝毫不敢放松,夜夜守在屋顶,遥望大海,此时正半靠在屋顶吹着海风,忽听见衣袍中金铃作响,惊得他立时取出金铃,翻身坐起。
“灵犀出事了?”他紧张问道,语气稍稍发颤。两人虽常联络,但都是他寻雪兰河,雪兰河甚少会主动寻他,此时突然联络他,他自然以为是出事了。
“没事,她好很!”雪兰河压低嗓音,将灵犀等人要上岸去玄股国一事告诉墨珑,“清樾可不知你还在玄股国,你躲着点,可莫让她撞见。”
听闻灵犀要上岸,墨珑心中又是欢喜又是疑惑,问道:“灵均为何要到玄股国来?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雪兰河道:“看样子不像,就是出门走走而已。他日后也要接手东海政务,到玄股国了解一下情况而已。我跟着他们,不必担心。”
“如此,我知晓了。”
墨珑收好金铃,在屋顶怔怔出了会儿神,想着明日就能见着灵犀,不由暗自心生欢喜。
白曦这些日子呆在渔村,与村中渔人渔妇混得甚是熟悉,闲来无事,倒学了一手厨艺。这晚他做了海蛎煎给自己当宵夜,站到院中唤墨珑:“珑哥你饿不饿?下来尝尝海蛎煎!”
墨珑摇头:“不饿,你自己吃吧。”
白曦也不勉强,端着盘子回屋,疑惑地叨咕:“……珑哥一人在屋顶傻笑什么呢?天天这么呆下去,可莫要变傻了。”
不仅能出水府,而且还能到陆上去玩,灵犀自是欢喜异常,她性子又急,一大早便急急换了衣衫往碧波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