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是想回去,现在也该有打算了,搞他们家的人只是在省城里有点分量,他只要去北京就不会有事,说不定还有别的造化呢。”陶柏掰着手指头和她逐一分析,“所以,他应该是放弃了吧。”

孟樱从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怔了片刻:“他从没有提过要走。”

“这就是关键,因为就算他不想报仇,真的是心灰意冷要远离是是非非,也应该离开这里了。”陶柏有理有据,“要知道,搞他们家的人连省里的关系都有,别说你这个小县城里了,想隐居什么的,最好是去大山里自己建个房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要么出国彻底和过去说拜拜,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孟樱竟然无话可说。

陶柏话锋一转,振振有词,“不过,出国也好,去山里隐居也好,没有女朋友还是单身狗,哪里比得上在这里和sakura嗲嗲地过日子嘛,对不对咯?”

孟樱恼羞成怒:“你说什么呢!”

陶柏做了个鬼脸:“我又没有说错。”

孟樱咬唇:“画不给你了!”

陶柏立马捂胸做震惊状:“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怎么可以重色轻友!”他提醒,“我给你带了爱伦坡,爱伦坡!”

孟樱还想说什么,外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陶柏顿时坐直,佯装两人压根没在背后说人家:“sakura,你之前要我帮忙定做的那套炉瓶三事快弄好了,你是打算上架卖呀还是自己用?”

“先做一批来试试看,”说起正事,孟樱暂时放下了纠结,和陶柏商量,“大家说点线香没有焚香的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