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光双臂一捞,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要说什么,却发现根本不必说,有热烫的泪珠滚落到她j□j的香肩上。

公主默然,抱着他的头,轻轻抚摸他的背脊,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从来没有人为他做过这样的事情,一直都是他用尽手段伺候别人,再也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

等等,真的没有吗?那也未必。温怀光生得这样绝色,有的是人为他神魂颠倒,自登台那一日起,就是京城里那么多人的宠儿,他们被他折服迷惑,愿千金博一笑,但是这样的爱,并不是他想要的。

也曾经在王府,有伺候过他的侍婢,满心爱慕,哪怕知道他是老王爷的爱宠,也忍不住想要和他说几句话,又或者说借机为他缝补一下衣服好多一次的往来,他也都知道。

可是那个时候,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产生过爱的感觉呢?

是时间和地点不对。他在京城艳名远播的时候,何尝没有心高气傲过,眼睛里哪里看得进别人?他在王府里受宠又受虐的时候,满心怨恨,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那个时候,心里也容不下儿女情长。

但是后来死里逃生,深宫寂寞,他逐渐了解到这个看似平庸的公主所戴的面具下,是那么吸引人的灵魂,过尽千帆,历经波折,最终修成正果。

“公主。”他抬起头来,眼眸明亮,“我爱你。”

古人很少说爱,所有表达感情的语句都是含蓄而内敛的,很少很少会这样直白而大胆的说“我爱你”,他们也不例外,但是他现在说出口了,以慎重无比的姿态。

公主微微垂下头,虽然已经亲如夫妻,她却还是觉得面颊发烫,只能轻轻“嗯”了一声,她现在全然不像是公主,只是一个寻常少女那样,一颗心又是欢喜又是羞涩,酸酸涨涨的:“我……”她期期艾艾说不出下文来。

温怀光莞尔一笑,在她额上亲了亲:“我明白。”他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去,在她耳畔柔声道,“现在轮到我了。”